七彩颜色的花花抱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分毫没有隐藏的,把他从跳伞到穿越,到认识何落,再到回家的全过程来回说了三遍。
第一遍,池乐脸吓的比粉都白,哆嗦着手指要给池安联系心理医生。
被池安一抬手,隔着六七米远操纵空气挪动花瓶给阻止了。
第二遍,池乐抱着那个被鬼上身了的花瓶,盯着同样被鬼上身了的弟弟,边听边咽口水,最后还是决定联系一下精神病院。
被池安又是一抬手,隔着俩房间,操纵空气,打开了水龙头,并用空气裹着一团水球飘进客厅,给阻止了。
第三遍的时候,池乐明显听的比前两次认真。
她认真的听完,抽出纸巾擦了擦鼻子,盯着被隔空从洗手间挪过来,至今还悬浮在半空的水球,问池安,“那何落人生地不熟的,要真是过来了还找不到你,岂不是要受罪?”
还准备重复“我没有疯”“没有精神病”“没有被鬼上身”的池安被她问的愣住。
池乐却已经彻底从迷茫和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走了几圈又回到池安面前。
“你说你教他找湖北省襄阳市干什么,他话也说不明白,又没钱,他怎么找啊,你就应该教他找帽子叔叔,这马上都过冬下雪了,多冷啊,他要是不敢找人家要饭吃要水喝,多受罪啊!”
按理说,哪怕何落掌握的汉字不多,可凭他那个脑子,也不会饿死渴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