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云落’称呼幼崽,意思是,我的珍宝。”
听到这里,池安几乎就确定了,何落是故意的。
虽然取名时字是随意选的,可何落一定是听见了读音,才会立刻确定。
又在确定了“云落”后,不想随便哪个虫都喊他“宝贝”,才立马后悔,重新取了何落这个名字,留“云落”单独给池安来喊。
“我没有别的意思。”江植说着又叹了口气,“是村里的雌虫都来求我,希望我能来劝你,劝你让何落留下来,或者你也陪着何落留下来。”
“可我知道,何落把云落这个称呼告诉你,就是愿意陪你从生到死。”
“我不好劝一个愿意把生命交付出去的雌虫放弃他的雄主,只是想替村子里的雌虫恳求殿下,既然您称呼了无数次的云落,也请像对待珍宝一样,好好待他。”
糖块
池安客气的向江植道了谢。
感谢他肯成全,也感谢他愿意费心来说这么多。
该客套的客套了一遍,该保证的也都保证了。
却没做承诺。
有些诺言,说出来轻松,想要做到很难。
不如少说,多做。
满口跑火车跑惯了,容易产生错觉,误以为自己真的那么好,到头来反而容易错失珍宝。
江植只怕也是第一次来做这种说客,说完后俩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站姿很局促不说,受了风又开始咳。
屋里何落的那位祖父也在咳。
大咳伴着小咳,二重奏的威力可不小。
听的池安生怕下一秒,这屋里屋外会死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