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却无法接受酸辣苦或是咸甜酸的搭配,每一口细嚼慢咽的同时,遇到格外难吃的,还要把酱汁在汤碗里涮一涮。
这就导致,等他专心致志做实验似的吃了个六成饱。
抬眼往隔壁一扫。
发现何落脸没红,眼睛直了。
“何落?”池安扫了眼酒瓶,见没了大半,就隐隐觉得要糟,叉了块儿蔬菜到何落碗里,“尝尝。”
何落撑着要落不落似乎极其困顿的眼睛看他,又缓慢移动向盘子里的蔬菜。
低头,张嘴。
咬住了瓷盘。
牙齿磕在瓷盘上,叮一声巨响!
池安跟着牙根一酸,忙伸手想去阻止这一二缺行为,就见那盘子,在离开何落的牙齿时,咔一声,裂成了三瓣儿。
“……”池安后脑勺跟着一凉。
完了,这雌虫醒着是一大利器,喝醉后成不受控制的杀器了。
“池安殿下。”杀器推开破裂的盘子,坐直身体,一本正经的喊人。
“什么?”池安默默把他面前的刀叉收起来,又先一步夺过酒瓶放在了地上,“吃饱了吗?”
“你明明答应过,叫我云落。”何落像是压根听不到他问的话,“雄主可以叫小名,只有雄主可以。”
池安盯着他不说话,却又忍不住笑。
怎么醉酒了会计较这个。
是清醒着的时候不敢提?可明明要亲都能直白的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