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这个问题,情感上的问题,当局者迷,旁观者又无法感同身受。
支持?无法为他们以后未知的苦难负责。
反对?闷棍敲不醒昏头的野猪。
“雄主。”,宋唯最近总是被穆哲拎去雄虫休息室,里里外外灌满了信息素,配合药剂和最先进的医疗舱,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能下地缓慢走动,“还在烦闷?”
“怎么又穿我裤子?裤腿短一截不嫌勒裆?”,穆哲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半截凳子,“不是烦闷,我是心疼,我哥以前日子过得不好,现在能过好日子,怎么就……”
“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宋唯挨着他坐下,手顺着就钻进衣服,摸穆哲肚子上了,“你心软,真要不赞成,早把穆瑾支开了。”
这倒说的是实话。
穆哲其实从没想过要把他们分开,棒打鸳鸯,把这对儿还没点破的鸳鸯强行拆散。
他想的一直是,成了,穆瑾会如何,不成,穆瑾会如何。
为穆瑾设想日后的危机,以及家庭底气能为他承担多少风险。
“确实,深思熟虑,也解不了以后的愁苦。”,穆哲强忍着没在宋唯面前叹气,怕宋唯一个心气儿不顺去把刚能下床自己撒尿的白显给揍的再次下不来床,“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着,能幸福自然是最好的,成不了,我把穆瑾接回来养。”
说开了,事儿其实还没解决。
穆哲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气儿不顺,就莫名的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