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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哥哥,我只是不想嫁去白家当信息素罐子而已。”,穆哲微笑着看他将屋里砸的如狂风过境,“你不是不知道,我没出息,就想混吃等死。”

“你把家里的存款分我些,再给我套房子,我一个屁也不会往外放的,毕竟穆家没了,对我也没好处。”

原主确实是个怂包窝囊废,穆哲这段时间也装孙子自保。

穆珂面儿上青一阵红一阵,到底还是半信半疑的点了头。

午饭都没吃,当即将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员喊了过来。

雄虫分家可不常见。

分家合同都是现拟的。

穆家生意做的中不溜秋,花销大,黑色支出多,账户里的现款居然只有三千四百万。

穆哲是雌侍所出,等级又低,占不到便宜。

在会议室举着内存盘好一番皮笑肉不笑的恐吓,才逼迫穆珂分了一千万。

“一套军区附近的房产,和郊区带山头的这个老房子。”,穆哲快速选定房产,“合同写明,自立门户,从此我和穆家没有分毫关系,灾喜都和我不沾边。”

“一千万,连个高等级引导雌虫都买不来,等着你回来求我!”,穆珂破口大骂,又是一脚踹在工作员腿上,“快点!”

临走,穆哲把房间里值钱的东西全兜着带上了。

他没有飞行器,被赶出家门后蹲在大门口晒了半个钟的大太阳——穆珂把他光脑抢走了。

最后是搭乘了路过巡视员的警车,去往最近的商场。

刘姥姥进大观园也不过如此。

穆家别墅走的是欧洲中世纪风格,高耸的屋顶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这儿雕朵花那儿搞个七色玻璃窗,水晶吊灯大的掉下来能砸死一屋人。

搞得被囚禁的穆哲总以为虫族流行同类型的建筑。

出来一看,好家伙,开了眼了。

刚一入商场,扫描到雄虫身份,顶部悬浮的微型飞行器自动降落,提示穆哲可躺着购物。

美滋滋躺进去,面前就弹出光屏,清晰提示了各个区域售卖的物品信息。

穆哲预备先买个光脑,点了电子产品区域。

一路飞着过去,到店也不用下地,雌虫服务员已经提前收到提示,端着七八杯饮品和各色小吃在门口候着。

“乖乖。”,穆-深受震撼-心花怒放-美的想噘嘴-哲,“要最新款的光脑。”

“好的,阁下。”,雌虫拿了一款颜色饱和度极高的腕表形光脑,“这是目前雄虫中最流行的款式,需要为您包起来吗?”

略有些接受无能的穆哲盯着那花王八似的表盘迟疑片刻,坐起身四处张望,最后锁定一款纯黑色的,手指着让雌虫帮忙拿,“那个。”

“阁下,那是雌虫的款式,没有自主报警系统,无法保证您的安全。”

“就那个。”,穆哲不解释,“来俩。”

早上看姜存的光脑损坏了,其实那整条手臂似乎都扭曲了。

要快些去教管所把虫接回来才好。

他输入身份信息登录光脑,先看着账户里一千万整的余额傻笑了两分钟,才在雌虫惊恐的目光中付了款。

雌虫光脑的价格是雄虫的十分之一不到,买了两个最新豪华款,才花了不到三万星币。

穆哲又开着微型飞行器到处溜达,把从穆家拿出来的袖扣、指环、胸针整带钻带宝石的全卖了,让鼓囊囊的口袋又多了四百七十万星币。

一身空的穆哲,蹲在商场门口抠他最新款连保护膜都没舍得撕的光脑。

高级玩意儿不会用,返回都找不到,研究了二十分钟可算是打了一辆公用飞行器。

以最高时速往教管所赶去。

求求您

时隔三十七年。

教管所终于再次迎来雄虫造访。

正是晚餐放饭时间。

值守的雌虫端着个快过期的肉罐头站在墙角狼吞虎咽,余光瞥见路边停下一辆公用飞行器,边捞过同事的袖子抹嘴边悄声询问,“看,来赎虫的,我就说穆家关进来一大家子,这几天指定热闹。”

瘦了快四十斤的穆哲实在没有合身的衣服,黑白斑马睡衣外面套了件屎黄色的连帽衫,配合他那拽的二五八万的步伐。

守卫眯眼瞅了七八眼,愣是没瞧清楚是个什么玩意儿。

“顶多一米七五,亚雌?”,守卫a肘击了一把守卫b,“像是脑子有病,该不会是来劫狱的?你说我装作被他打伤明天能带薪休假吗?”

守卫b艰难护住摇摇欲坠的罐头,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不是亚雌难不成是雄虫?雄虫连雄虫保护协会那高端大气上档次免费提供新鲜水果的地方都懒得去,还能屈尊来这破地方?别说今天,就是今年一整年,要是能来一位雄虫,我倒立吃屎!”

脚步声停下,穆哲抬眼打量着教管所缠绕了电网的围墙,语气冷淡,“羊粪蛋子味道比牛粪好些,或许你也可以吃老鼠屎,毕竟是能坏一锅粥的宝贝。”

ab面面相觑,来不及吞咽的罐头呛进嗓子眼,牵起惊天动地的一阵咳。

“我来赎虫。”,穆哲不熟练的打开光脑,出示他新鲜出炉的孤单一虫的家庭身份信息,“穆家雌侍姜存,今天上午关进来的。穆瑾,a级雌虫,昨天进来的。”

“我在来的路上搜索得知教管所每天不交星币会动刑?他们受刑了吗?”

听见动静的小队长怒气冲冲地跑出来,又在见到穆哲的瞬间跪了下去,面露惶恐,“阁下,请移步贵宾室。”

来的不巧。

今天的刑罚刚施行完毕。

穆瑾两天加起来挨了足足一百二十鞭子。

姜存的情况略好些,教管所见他战场上受的伤没有得到救治,粉碎骨折的手臂扭曲的不成样子,不仅没有动刑,还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块木板,让他得以暂时固定骨头。

两万星币的保释金,一千四的住宿费,六百的伙食费。

进账遥遥无期,账单如流水般哗啦啦哗啦啦的响,穆哲将光脑凑过去付款时心都在颤。

心疼是一方面,主要是恨呐。

两个雌虫,为了穆家累死累活,结果俩虫加起来凑不齐哪怕六千星币来免除刑罚,一万的保释金更是奢望。

什么世道。

“雌父。”,穆哲将全新未拆封的光脑递过去,“分家了,以后我带着你们过日子。”

“先去雄虫保护协会,把你们的监护雄虫改成我,再去医院疗伤。”

是通知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似强势,带来的却是最好的消息。

姜存接过光脑,点了点头。

教管所里关押雌虫的隔间极小,超过两米连站直都是奢望。

穆哲个儿不高,但要面子,从隔间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抬手伸懒腰。

踮脚收腹时,瞥见隔壁铁门上狭小透气孔内一抹暗沉的紫。

他示意穆瑾和姜存先出去,抬手推开了探视的挡板。

天色将晚,宋唯抱膝缩在角落,剪的短又杂的紫色发丝乱糟糟蓬起来,像是一顶剧毒的蘑菇。听见响动,估计以为又要挨打,动作迟缓的褪去沾血的上衣,却在试图起身调整跪姿时,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想出去吗?”,穆哲歪头,“求我。”

探视的窗口很小,四四方方。

宋唯出神地望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雄虫身后透进来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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