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接下来果然不再与骆衡那般争锋相对。
通常都是你来我往相互喂招,甚至还带上点表演性质,观赏性极强。
贺拂耽渐渐放下心来,不再死守着他们比试,有时候看累了也会暂时离开,去安抚不耐烦的白虎,给它喂食梳毛。
所以也就不知道,每次当他离开后,望舒顶上的两人就会立刻停手。
一人负剑,一人执枪。
一人冷若冰霜,一人阴阳怪气,相看两厌。
如此几次,骆衡清无论说什么也赶不走面前这个厚脸皮的蠢龙,忍无可忍,揭穿对面人身份:
“你既然已经在魔界封尊,可见妄图拜入玄度宗的心思不纯。我不愿毁了望舒宫,因此不欲在这里和你动手。三番两次想让你知难而退,你却不肯走。怎么?莫非要逼我动手除魔卫道吗?”
独孤明河冷笑:“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杀得了我?你也就会搞搞暗算罢了。”
“至于封尊……呵,魔界四陵被我清理过一次,没想到消息还是传到这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望舒宫中。你们正道的耳报神就是快,手段也如此下作。”
“你隐姓埋名来此,到底有何用意?”
“来玄度宗隐姓埋名之人不过我一个,你们正道宗门又在魔界安插收买了多少隐姓埋名的探子呢?你们对魔界是何用意,我对你们就是什么用意?”
“既然如此,就该直接动手。”骆衡清冷声道,“何必痴缠阿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