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自己年轻时穿的,现在发福早就压在柜子最下面。
文萧什么也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道谢,记住他们的联系方式,想要日后报答。
女人却不肯给他,说他们是在行善积德,说着,她与男人急急便要走了。
文萧无法,只好亦步亦趋地送别他们。
门被女人重新关上,发出“嘭”一声倾向。
文萧怔了怔,在头顶投下的苍白灯光中看到门板震落的灰尘,纤毫毕现。
脚掌的疼痛再次蔓延,拉回他的视线,他皱了皱脸,痛苦地单手扶着墙壁,拿了那瓶喷雾,一瘸一拐地坐到椅子上。
脱鞋一看,脚掌青紫一片,甚至淤青边缘微微透出细小的血丝。
文萧忍痛把药喷上去,药物里含有薄荷成分,接触到皮肤的顷刻间便发挥效用,遍及全身的凉意镇住惊痛,他才得以喘息。
文萧把脚尖踩下去,单手撑着椅子,一点一点朝房内走去。
房子不大,走过客厅就是卧室。
卧室里也没有多少东西,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最后,他缓步走到衣柜面前,拉开门,里面什么也没有。
文萧伸手量了下衣柜的宽度,稍稍侧身进去试了一下,发现若是蜷缩着侧躺进去,衣柜可以睡下一个人。
他不想留下什么痕迹,若是温兆谦真的找来,躲在衣柜里也能拖延点时间。
文萧从不出门,蜗居在借住的小房子里,在让夫妻二人帮他采购了一大箱泡面与饮用水后,就再也不麻烦他们上门送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