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收拾了一间客房。
这几日太阳好,云织还把被子拿出来晒了晒。
再熟悉柳之昂也是个汉子,两人在院子里还好,回屋就不行了。
林言把客厅就给他,自己回房里睡觉去了。
再醒来时,余晖洒在院子里,陆母已经带着陆早早回来,这会儿正和柳之昂在厨房做饭。
“你从?襄阳过来的??”
“对,中间绕了一圈,正好回去看看我爹。”
陆母把面揉出来:“大家可还都好?”
他们?与襄阳的?来信从?未断过,但距离实?在太远,等信到手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什么事说不清楚。
“大家都好着呢,最?近听竹好像在议亲。”
“议亲?”
前段时间来信,三叔么还在说要给他相看,这才多久怎么就要议亲了?
柳之昂想到什么,笑着解释:“陆听竹是个有本事的?,我听说好像是要招婿。”
陆母这倒没有惊讶,老三家就这一个哥儿,疼的?像眼珠子似的?,小时候就说要招婿,如今也不奇怪。
“对方是啥样?的?人?”
就知道他们?想听这些,柳之昂来之前特意打听过。
“是大李村的?童生,听说有段时间在陆家学堂读书?,两人有过几面之缘。这李童生今年要参加府试,还是三叔家给的?银子,若是考上了就来他们家做姑爷。若是考不上,就去他们?家做账房先生还债。”
陆母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合着人家没沾到半点便宜……”
柳之昂挑了一个小点的?柴火扔进?灶膛里,看着它?燃起来,才又接过陆母的?话茬:“要不说他俩能?把铺子做的?这么红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