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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1 / 2)

“见?早早了没?”

陆鹤明看?他没那么热了, 才把帕子收起来。

“见?过了,刚刚吃了睡下。”

两人并肩往楼上?去, “阿娘和?阿眠呢?还有两位大人, 何时出发?”

林言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今明两日在这里修整一番, 就回盛京去了。”

出了漳州,他们便不用管两位大人的安危了。

走到二?楼, 接着往里走, 迎面来人, 陆鹤明把林言往旁边拽了拽。

“阿娘他们在收拾东西,等送走两位大人, 我们就回去。”

林言今日一趟收获颇丰, 还有两日,倒也?不着急。

两人先去了陆母屋里,看?她已经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了。

再怎么说?也?住了快两个月,杂七杂八的东西可不少。

但这次离得近, 多安排两辆马车的事。

陆母见?他俩进来,立马招手?让二?人来帮忙。

“早早的衣服我都挑出来了,趁着今日有太阳你俩把这些洗洗涮涮放起来。”

林言拎出一包往外?走。

这几日天气倒是?不错,日头高高挂着,就是?太热了些。

两人快速洗了洗,扯了绳子晾起来,进了屋也?不凉快。

林言又出来用井水洗了脸,手?泡在水里,很想?从头到脚浇一遍。

陆母站在窗边喊他们:“你俩再打两盆水晒着,等会儿醒了给早早洗澡。”

早早本来火气就大,前段时间天阴着还好,这太阳一出来,动不动就出汗,他还停不下来。

睡觉还得给他打着扇子,不然?醒来衣服都是?湿的。

林言应了一声,把洗手?的水倒掉,刚要有动作,陆鹤明就过来接手?了:“去屋里凉快吧,让小木子买些冰回来。”

自从开了半盏,夏日家里的冰就没断过,倒是?来了这,天气更热,冰却没了。

陆鹤明不想?他们跟着自己来,日子却越过越不好了。

林言知道他在想?什么:“太阳马上?下山了,等明天再去买。两盆水够了,快上?去歇歇。”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林言跑了一天是?累的不行了。

见?他们两个上?来,陆母给二?人倒了两杯凉茶,看?着陆鹤明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和?林言嘟囔:“这才多久,大郎怎么这般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回来。”

说?完还一脸担忧。

不过时间过去太久,她都有些忘了,两人还没成?亲时,陆鹤明也?差不多这样,后来读书整日在屋里才捂白了点。

林言没忍住笑?,把杯子放下还不忘逗陆母:“放心吧阿娘,等我们在这里两三年,说?不定也?这般黑了。”

陆母眼睛猛地瞪大:“说?笑?还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咱们来这么久都是?阴天,夫君还黑成?这样,现在出了太阳,更不用说?了。”

陆母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叹了口气:“真是?好日子过多了,以前这般热还在地里忙呢……”

林言还没接话,阿眠从外?面跑回来,一头的汗,陆母又开始唠叨他:“你这哥儿又跑出去干什么了?”

阿眠猛喝了两杯水,才缓过来回陆母的话:“我们不是?要去漳州了吗?我去给我朋友告个别啊。”

“什么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林言听他这样说?,起了兴致。

阿眠又喝了一杯,陆母帮他解释:“是?个成?衣铺子的哥儿,买了几次,一来二?去他俩就认识了。”

“成?衣铺子的?”

“对啊,垚哥儿不仅会做衣服,还会算账,前些日子我还把你教给我的算数,教给了他,他三日就学会了。”

林言挑了眉,有些意?外?:“这么厉害?”

“那当然?,作为交换他要教我绣花,但我太笨了,就没学。”

一旁的陆母出声吐槽:“还知道说?。”

阿眠不服:“那怎么了?垚哥儿说?了,以后有了新?花样,就让人给我捎到漳州去。”

“那让他也?去漳州,你俩就不用分开了。”林言插了一句嘴。

一直没说?话的陆鹤明也?应和?了一声:“可以。”

陆母听他俩煞有其事的样子:“人家家里好好的,干什么跟着我们去漳州?”

一旁的阿眠倒是诶了一声:“说不定可以……”

说完又耷拉着脸:“也不行,他阿奶今年苦夏,一直卧床。”

林言点点头,说?了一句这倒是?。

刚想?再问两句,那边云织抱着早早过来了。

听见?声音,一屋子人都站了起来,早早本来在云织肩膀上?趴着,扭头看?向屋里人,最后伸着手?找林言抱。

林言哎呦一声接过来:“我们早早醒啦?”

早早握着拳头,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和?林言脸贴着脸,眼神却看?着陆鹤明。

一旁的阿眠出声调侃:“睡一觉又不认识爹爹了。”

早上?陆鹤明回来时,阿眠是?在的,亲眼目睹早早不认爹的名场面。

陆鹤明面色不善地看?了阿眠一眼,阿眠立马闭嘴。

林言一边笑?一边亲早早,早早撅着嘴看?了好一会儿,又朝陆鹤明伸了手?。

“啊……嗯……”

林言哎呦一声,往陆鹤明的位置抱了抱,陆鹤明笑?着接过来。

软软一只抱在怀里,陆鹤明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早早和?刚刚在林言怀里一样,用脸贴了贴他的脸。

陆鹤明不敢乱动,直到软软的触感离开,他才开始呼吸。

陆鹤明皮肤不如林言的好,早早蹭了两下就不动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肩膀上?,懒懒地趴着没再动。

一家人都看?着他们,林言也?看?着,只是?突然?红了眼眶。

他们一家已经许久没有聚得这么齐全了。

早早脑门冒汗,夫夫俩抱着去给他洗澡。

日头大,一个时辰水就温温的了。

早早一坐进水里,立马笑?了,林言用布巾给他擦着,高兴地用手?拍水,弄得两人身上?都是?水。

“陆早早!再拍水就不给你洗了!”

陆早早根本听不懂,还以为爹么和?他玩,拍的更有劲了。

林言无奈,只能任由他玩。

陆鹤明看?他玩的开心,也?没说?什么。

太阳落下去,终于没那么燥热,一家人和?两位大人吃了饭,算是?送行。

第二?日一大早,陆鹤明和?林言就起床了,这会儿天已经亮了。

在客栈陪着两位大人用早食,又把他们送到城门口。

“陆大人,林夫郎,在此止步吧。漳州之行,苦难非常,但张某有幸与二?位同行,我二?人就先行回盛京了,期待陆大人的喜报。”

一旁的刘大人,也?行了同辈礼:“漳州子民,幸得二?位。”

他们在被选中之时,心里十分不平,但圣旨已下,无力回天。

甚至到南直隶时,他们还在高傲着,想?着要不是?昌邑王,他们绝不会给这个毛头小子好脸色看?。

直到进了福建,进了漳州。

直到陆鹤明魄力十足地开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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