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显,沈珏安慰他,“没事我懂医的,就算喝下去我也能自救。”
许宴嗯了一声,向沈珏解释,“下药的人是苏芜,苏家的二小姐。”
“苏家很有钱?”
沈珏猜测,如果不是有地位应该不会敢动秦思雅吧。
许宴蹙眉,“苏家只能勉强够得上进入这场宴会。”
“那她为什么敢下药,还差点连累秦小姐?”
“这个女人有点神经病,比陆芊心还让人讨厌。”
沈珏眨眼,“陆芊心又是谁?”
“被你忽悠的那个。”
沈珏心下了然还不忘揶揄许宴,“看来我们宴哥很受欢迎的啊,前有陆芊心拦路用钱打发我,后有苏芜想要我身败名裂。”
这一点都不好笑,许宴侧眸看他,“为什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沈珏反问,不明白许宴的点在哪儿。
许宴同样不明白沈珏的心态,解释说,“因为我让你有危险,你应该生气。”
沈珏皱眉反对,“这不一样,她们是因为你看我不太爽,可那又不是你同意纵容的。再说都是想嫁给你,陆芊心就是给钱打发我,苏芜神经病的多了。
所以这不是你的问题,是苏芜自己的想法有问题。”
沈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做人不能总给自己压力的,你应该多怪别人少内耗,那样才能心情舒畅健健康康。”
就很独特的想法,许宴觉得也没错。
他握住沈珏的手认真说,“只要闹大一次就会有所顾虑,以后不敢有人再那样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