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麻木,“但是这不还是跑了?”
老鸨老大不开心,“其实我早就知道得有这么一天。”
“怎么讲?”
“那渔民啊把船就当第二个家,他换了船,可不就是要把小芸安在上面,到时候一开船,我上哪找人去,过一段日子他们摆脱了我,就自己潇洒快活了。”
“你对自己很了解啊。”
老鸨啧了一声,挨着林与闻坐下,狐疑道,“大人,您来我这可是有小芸的消息?”
“没有,倒是有余六的消息。”
林与闻看着老鸨,“他死了。”
老鸨张大了嘴,“那小芸是不是也……”
“我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余六那边的关系本官捋了捋,并没有什么人非要治他于死地,那小芸这边呢?”
“什,什么意思?”
“小芸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客人?”
“啊,也还是有几个的,有渔民!还有个渔民!”老鸨兴奋,好像自己破获大案似的,“跟余六也认识的,他俩是朋友!”
林与闻看陈嵩,陈嵩也是不解,这也能嫖到一起去啊。
“你把名字给我。”林与闻说,“这事先别和别人说知道吗?”
“啊?”老鸨很失落似的。
“你这的姑娘有可能跟人合谋杀害客人,这名声好听吗?”
“……”老鸨连忙捂着嘴,“大人,我口风最严了。”
林与闻拿到名字和陈嵩离开了。
他们马不停蹄地就往码头赶,就跟那老鸨说的似的,这要真是这些渔民到了海上,他们可能真就找不到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