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未免也太功利了吧,”她不满地抱怨,“我怎么帮不上忙啊,我打算给这个秦一花绘一副她自己的画像。”
还不是帮不上忙。
林与闻没说出来,就看着李小姐,等她继续解释,“你说,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而你们这些人只知道抓凶手,有谁关心过她的一生,所以我要为她画一张像,算作纪念。”
“我抓凶手,还不是因为关心她?”
“那不一样。”李小姐觉得自己跟林与闻讲不清楚这个事情,“反正我跟膳夫说了我今天要留在这吃晚饭,你忙你的吧。”
林与闻对陈嵩做了个手势,“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知府大人收点伙食费,他这千金,嘴又刁,又能吃,成天来蹭饭,花了我衙门多少公费——”
“林与闻我听到了。”
“这个案子啊……”
陈嵩只能摇头,这二位贵人像是什么天生相克的八字,在一起就要吵吵,但又经常凑到一起。
“我确实听说过梦游症。”程悦回答林与闻,“也确实如那个凶手所说,这种病症就是在睡梦中无疑是地做一些事情,但是醒来全然不知。”
“杀人也可以?”
程悦谨慎地点头,“是可以的。”
陈嵩倒吸了一口气,“那这种病有的救吗?”
“有的家人会在晚上把病人绑在床上,限制他们的行动,”程悦想了想,“但是也有大夫能对症下药,用剂量较大的安神方子让病人一觉到天亮。”
林与闻歪头,“我怎么听你这意思,你认识治这种病的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