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嵩张了张嘴,“大人,您说的对,是我狭隘了。”
“本官也觉得我说的很对,”林与闻感叹了下,“我得把这话记下来,回头送给柳之涵那个小姑娘,看看她能不能化到她的话本里。”
“……”陈嵩无语,“您这样做有什么用?”
“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圣上看到这话,心里肯定一动,我再告诉他这话其实是我说的,那到时候,”林与闻闭着眼都陶醉起来。
程姑娘说得果然没错,陈嵩在心里想,这到了晚上,人们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欸?”林与闻突然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啊大人?”
“就是这样!”林与闻起身,“我现在就去给柳之涵写信!”
陈嵩也站起来,“那我们是不是不用看这些劳什子了?”
“你给我坐下,继续给我把落款都抄下来,”林与闻冲他呲牙,“要不是赵典史被叫去知府衙门,你以为我愿意看你那笔臭字啊,接着抄,今天不抄完你不许离开衙门。”
陈嵩努着嘴,坐下来,问一边黑子,“他说的办法究竟是破这案子的办法,还是把他那话写到人家话本里的办法啊?”
“您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也对。”陈嵩点点头。
……
六月二十一这日,宴客楼里特别热闹。
宜山县主为了庆祝南斋先生的铃铛记第八十七回问世,包了宴客楼一整天,请了三个戏班子轮流登台专门唱南斋先生的戏本子,所有人都可以免费来看,酒水也全是赠送,就讲究一个排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