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聪明,定能找到新的线索的。”
林与闻听到人家这么夸他,笑得合不拢嘴,“也就是比你们聪明那么一点而已,再走一会就到了,您坐稳了可。”
天穿地穿马屁不穿,赵典史这老江湖早知道怎么拿捏林与闻了。
……
这个陈书生的家人搬得很远,已经快出了江都县了,林与闻伸手掺着赵典史下驴,“是这里吗?”
这是个只有两间房的小院,看案卷里陈书生的家境殷实,只有十年应当不至于落魄到这种程度才是。
“你是……”开门的老太太佝偻着身子,仔细端详着赵典史。
“啊,我是当年查办你儿子的案子的赵令,您还记——”
“嘭!”门被使力关上,赵典史怔愣着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转头看林与闻,眼神无助极了,“大人,这……”
林与闻实在心疼小老头被这样对待,自己走上前,对着紧闭的门大喊,“老人家,我是江都县令林与闻,特来重启当年的案子的。”
“大人?”赵典史惊讶地看着林与闻,刚才不是还说要再看看,怎么现在就要重启案件了,他连忙小声对林与闻说,“大人不可这样说,这样,苦主会……”
林与闻对他笑了下,“本官没有说谎,本官是真的要重新查一遍这个案子。”
“呸!”门里传来老太的声音,“你们根本不会在乎谁杀了我儿!”
刚刚赵典史同林与闻说,苦主当年跪在县衙门外,只求一个真相,但是县令大人的意思是,这批地痞除尽,街上清净了,是件大功德,陈书生在在地下一定能瞑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