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但也不算见到。”
赵典史不解,“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听那个戏子说他与凤弘文吵架,原因竟是凤弘文诗里的美人另有其人,这怪不怪?”
“另有其人?”
赵典史想了想,“您说的那个戏子是何时与凤弘文相识的呢?”
“两年前。”
赵典史把几首诗换了个位置,“那这样就对了。”
林与闻撑着手看这些诗,“哪样,”他眨眨眼,明白过来赵典史的意思,“是啊,这之前的诗礼的美人和这之后去的美人并不是一个人。”
“没错,这之前的美人温婉可人,与他吟诗作对,而之后的美人娇俏可爱,为他磨墨斟酒,”林与闻呼了口气,“所以凤弘文喜欢过两个人,分别把他们写进了诗里。”
赵典史点头,“没错,”
林与闻嘶了口气,“那宛安刚能认字,就能看出凤弘文的诗里有另一个人,真是有天分啊。”
“大人,那不一定是天分,”赵典史温言道,“那只是爱人之间的一种敏感,像是直觉。”
“怎么才能有那么厉害的直觉?”
赵典史笑笑,“大人若是有了心悦之人,一心扑在他身上,他的任何一点不专心都是能感觉出来的。”
“这么说宛安因为那么一点小事就与凤弘文作天作地的反倒是正常的事情了?”
“岂止,”赵典史摇摇头,“人的嫉妒心一旦燃起,多恶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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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一晚上,人果然老实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