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我今天与您说的事情……”
“本官明白的,”林与闻对她点头,“本官绝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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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像点样子。
林与闻看到这个伏在凤弘文棺上痛哭的好友章修真,觉得这才算有点人情味。
这个章修真,按凤夫人的话来说与凤弘文是从小就形影不离的知己,两人一起喝酒,一起作诗,但前途却相隔千里。
章修真读书用功,但都是白用功,文章只能算个平平,诗词就更别提了,能将就着过了乡试已经是他最大的成就了。
虽然二人总是一同出现,但章修真就像凤弘文的影子一般,既不起眼,还有可能被人踩上两脚。
“弘文与我……”章修真哭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我那天,不知道……”
林与闻难得见有男人在他面前哭成这样,不禁拍拍章修真的肩膀,“慢慢说,不着急。”
章修真用袖子拭泪,“大人,弘文那天晚上真是与我在一起的?”
“嗯。”
程悦按尸体的腐烂程度推测,凤弘文死于六天前,那晚上他应当喝了不少酒,吃的是卤肉、一点青菜和几块松鼠鳜鱼。
“你怎么看出来的?”陈嵩当时好奇。
程悦拿出一个密封着的小罐,摆到他面前,“你想知道?”
陈嵩敬谢不敏,对程悦的敬重又多了一分。
林与闻当时坐在那想了想,卤肉,松鼠鳜鱼,江都县里这两样做的都不错的小馆只有一家,兰园。兰园的掌柜一听林与闻提起来,就说大才子和他的朋友确实来过,两人还喝了好几坛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