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李炎又为什么要这些人瞒着这疤痕。
太多的疑点纠缠着林与闻,但他现在没办法思考,他看着旁边喝得鬼迷日眼的袁宇,叹口气,“走,我先送你回去。”
袁宇被林与闻抱起来,手捏着林与闻的肩膀,“没事,我自己能走。”
“别逞强了,”林与闻拎着他的手试图把他背起来,但喝醉的袁宇比之前受了伤的陈嵩要重得多,“你自己使点劲啊也。”
林与闻试图弯下腰,但是袁宇一掰,他又差点整个人都折过去。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袁宇教过的,战场上抬伤员的时候非常省力的方法,对,就是那个。
林与闻先把袁宇放在原座上,然后自己也坐下,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把肩膀蹭到袁宇的腰下,一只手把袁宇的双臂绕到自己的脖子后面,另一只手抓着袁宇的膝盖,深呼吸几次,突然瞪大了眼,“起!”
他这么喊一下子,就真的把袁宇打横扛了起来。
天,真的可以?!
林与闻都顾不上给自己欢呼,迅速就跑起来,生怕延误一下就卸了力气。
然而另一边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袁宇突然天旋地转,窝在林与闻的背后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虚弱,“放我下来吧……”
林与闻此时热血上头,“季卿,你放心,你豁出去身体为我套情报,我决不能在此刻放弃你!”
“不是,我,啊,”袁宇抿了几下嘴唇,眼睛都睁不开,“我想吐——哕——”
如果你此时站在酒馆的门口,你就能欣赏到这一幕诡异的景色:一个体格瘦弱的小兵,肩扛大汉,一边骂着难以入耳的脏话一边朝着营帐的方向飞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