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把李凌云死前的事情同你讲讲。”
“你去查了?”
沈宏博得意地笑笑,“我可是高邮的父母官,此案我当然要上心。”
林与闻寻思你上心还不是因为李捷曾是你的上官,呵。
林与闻坐到沈宏博旁边,他虽鄙夷沈宏博的初心,但是他毫不怀疑沈宏博的能力。
当年在京城,沈宏博是出了名的户部索命官,站在朝堂上与兵部尚书争辩军费,一笔一笔,一个数都不差,争得兵部尚书面红耳赤,直接晕了过去。
“李凌云那天申时从家里出来,与他的旧友刘成到了永定酒楼吃饭,他们点了两位歌姬陪酒,酉时刘成喝醉,酒家找了刘家侍从把刘成接走了。”
“刘成走后,李凌云说要出恭,没叫人陪着。这时便再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了。两个歌姬等到亥时一刻叫人记了账,离开了酒楼。”
沈宏博掏出两张纸,严肃道,“这些证人我都记着姓名地址,还让他们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出城,你随时可以去问。”
他想了想又补充,“至于李家的人我最先问过,除了李大人这几日身体抱恙以外家里没甚大事,下人也都全是用惯了的,你,”他提醒林与闻,“你就别去他们家了,李大人在朝堂上还有许多故友,如今这时间,你再去寻他家的麻烦,问多错多。”
林与闻根本没想到这层,只能佩服沈宏博办事严谨,不情不愿对沈宏博点点头,“多谢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