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肩膀,她越是这样,惹得阿花越好奇,等吊足阿花的胃口,陈荷望着对面的侍女,贴近阿花的耳边,有作恶般的得意:“楚台巫峡。”
她说的不是气话,身上雨过的氛围,阿花没经历过不知道,她一点破,是个人都能明白,阿花吓到了,本能地推开陈荷:“你,你,你,你,真是有损公主的名誉。”
“不知羞,”美艳的脸逐渐染红,她复杂地看着陈荷,突然跑走了。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屋子里就剩侍女了,陈荷丧失所有力气,怏怏地说:“我要洗澡,然后你过来陪我睡。”
蒲甘的星空很遥远,雨季的夜晚,天空深而透明,树和房屋没有一丝影子,像漂浮在黑暗中。
陈荷躺在靠墙一侧,墙上开了个大窗,她侧着望那些星空,床架是四根柱子,围着防蚊的纱帐,她甚至能闻到屋外点的驱虫熏香。
白天经历了刺杀,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想吃安眠药,又想起安眠药放在旧衣服口袋里了。
吃了药不容易醒,在梦里被杀也好受点,蒲甘驿馆花草茂密,房屋通透,简直是专为刺客设计。
侍女也没睡,陈荷有点尴尬,把脸埋在枕头里。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侍女下床了,再一阵窸窸窣窣,陈荷蒙着被子道:“阿花?”
“认得我?”
“你的熏香很特别,和别的侍女不一样。”陈荷翻身出来,她拨开挡在面前的头发,阿花接替了侍女的位置,侍女站在床边待命,陈荷道:“大家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