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嗯?”绍明的手不老实地游走点火,陈荷难耐地哼了一声。
在这种时候,不动情的人总是耐心的,绍明气定神闲地料理着这具漂亮的身体,“想做了?”她终于在那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让你忍着”
好羞耻,陈荷绷紧了身体,她满面通红,因为白,看起来脸皮都要涨破了,她努力平复声音,沙哑道:“你好过分。”
“和女朋友分手了来我这里自暴自弃,”绍明放开她,正巧门铃呼叫响了,她去开门,“我玩了你,你还能有个住处,想得挺美。”
这人是什么玩意啊,陈荷白着脸靠在玻璃上。
“叫的宵夜,既然没走,去吃了吧。”
“你出钱出力,多吃点。”陈荷背对她,闷闷道。
“废话太多了。”
陈荷挂着满脸泪痕,闻到了一阵食物香气,昨天那张吹头发的桌子上放了一盘西式煎鱼。
谁天不暗吃宵夜,还吃这个,她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急不可待地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大盘晚餐。
晚上,绍明躺在床上,陈荷软软地趴在她胸口,她被吓怕了,没敢放松,手肘撑着上身的重量。
绍明刷着手机,界面上是天气预报,廊曼机场的航班正常了,“在现代社会,我喜欢的你受不了。”
“说得跟你生活在古代一样,”陈荷想亲没敢亲,趴着朝她颈窝吹气,清新的薄荷味,“你是不是喜欢那种,我知道几个俱乐部,但都是在美国,你要是喜欢,下次去美国的时候我推荐你入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