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格拉尔呼吸一凝,骤然激动:“我有话说。我有话说。”他没去看科朗坦,死死盯着阴沉沉的故人。
“德。费罗伯爵夫人……”
“摄政王在招待她。”
唐格拉尔的眼睛黯淡了下,但仍没有放弃希望,咬着唇,一副“我打死不说”的架势。
“硬骨头啊!”科朗坦微微一笑,“太好了,我就喜欢硬骨头,啃起来带劲多了。”
他挥了挥手,让唐格拉尔体验了把卡德鲁斯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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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格拉尔下狱后,末日的氛围笼罩着维尔福府。以男主人为中心,低气压让所有人不敢大声喘气。
维尔福夫人想骂“活该”,但当娘家的消息传入耳中,她也没空幸灾乐祸,着手与维尔福分割,顺带保护瓦伦蒂娜。
“想好了?”圣。梅朗侯爵夫人瘦得颧骨凸得吓人,两眼嵌在深陷的框里,骷髅似的阴狠至极,“离婚不是没有办法,但要上诉到通|奸那步,咱家的名声……”说到这儿,圣。梅朗侯爵夫人自嘲一笑,“要什么名声,先保命吧!”
她握紧了女儿的手,一字一顿道:“我会照顾好瓦伦蒂娜,你把那孩子……”
维尔福夫人回握母亲的手:“她快上学了,而您又与女校的校长关系匪浅。”
圣。梅朗侯爵夫人点了点头,等女儿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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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福夫人离开后,虽然对基督山伯爵的人品深信不疑,但是自己绝对会被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