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的吝啬鬼, “您准备好了。”
老葛朗台的表情梦幻得像是第一次听说禁治产官司。“什么是禁治产?”他问欧也妮,“你要打禁治产官司?”
“对。”
老葛朗台指向自己:“跟我。”
“对。”欧也妮答完避开投向她的水杯,轻车熟地把装有“金子”的抽屉伸向窗外。
老葛朗台的怒火没有熄灭,但好歹没过激动作。
“我说了不合时宜的话。”珍妮与老葛朗台拉开距离, 心虚之情溢于言表。
“不。”欧也妮没怪罪表亲的意思,离开前递给父亲杯热牛奶。
“想毒死我?”老葛朗台眼如铜铃。
“明天要打禁治产官司。”欧也妮把牛奶塞进父亲手里,“谁会在这个时候杀人?”
老葛朗台想想也是, 喝了牛奶上了床, 眼皮打架, 鼾声如雷。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平静,多半是昨晚的牛奶起了作用。老葛朗台被拿侬摇醒后晕乎乎的,老女仆不得不在他的耳边放大音量, 拎鸡仔似地给老东家收拾干净。
“嘿!”吃痛的老葛朗台大声喝道,“你想杀人灭口?”
拿侬翻了个白眼,对老葛朗台可不像欧也妮般客气:“那我应该提刀上来,把您刮得干干净净。”
珍妮在门口等了很久才见骂骂咧咧的老葛朗台被拿侬挽着胳膊推出屋子,按头塞进打开的车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