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即使是在卡德鲁斯最有钱时,他也没去过这般富丽堂皇的房间。
法国的家具,波斯的地毯,长得能进爱丽舍宫的桌子上摆满佳肴,桌子的尽头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比卡德鲁斯想得年轻,像是异域的苏丹王。
迷人的香气令卡德鲁斯吞了口口水,但男人的存在与这几天的折磨让他不敢乱动。
“很抱歉用这方式邀请您。”尽头的男人站了起来,举止优雅,语气和善,“坐下享受这顿美食吧!”他让卡鲁德斯放下心防,“别的事之后再说。”
卡德鲁斯犹豫不前,好几日的面包加水放大他对美食的渴望,口腔在闻到香味的那刻就狂泌唾沫。
在尽头男人的再三邀请下,他终于是忍不了了,坐下拿起有浮雕的精美刀叉。
起初他还摆摆样子,不让对方觉得他是粗鄙之人,可第一口下肚,味蕾的满足让他理智降低,进食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作饕鬄之怪。
尽头的男人毫不介意卡德鲁斯的吃相:“不够还好。”
沉迷进食的卡德鲁斯对外界的刺激一无所知,最后是被绑匪抬出美食不断的餐厅,在罗马椅上不断呻吟。
一个长着中东脸的男仆进来为卡德鲁斯揉搓肚子,还有人为卡德鲁斯点上水烟,令他快活得好似苏丹。
隔壁的绑匪老大没吃饭也没点烟,嘴角的笑与眼里的冷形成对比,散发着恐怖气息:“吃饱喝足又抽上了烟,可以告诉我伏脱冷的事吧!”然后用漫不经意的语气敲醒昏昏沉的卡德鲁斯,吓得对方滚落在地,“还有你跟唐格拉尔是何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