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冲我来的。”
…………
逃到西班牙的卡德鲁斯过了段醉生梦死的日子。
伏脱冷对自己人非常大方,风头过后,他还有用到卡德鲁斯的地方,所以给卡德鲁斯的报酬非常丰厚。
在巴黎憋久的卡德鲁斯把伏脱冷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他是马赛人,年轻时与加泰罗尼亚人打过交道,自以为能完美混进西班牙的本地社群,殊不知在专业人士的火眼金睛下,他就是个跳梁小丑,反倒让捉他的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确定是他?”基督山伯爵在西班牙的“朋友”比着画像询问雇主,“没认错?”
他们可是专业团队。
基督山伯爵出手就是五千法郎,找的竟是这种玩意。
“没错。”基督山伯爵斩钉截铁道,“忘了上帝也不会忘记这一张脸。”
接活的强盗头子打了个手势。
对面巷口的同党跟上醉醺醺的卡德鲁斯,后者在踉跄倒地前被人扶住。
“没事吧!”廉价的香水味与轻柔女声让卡德鲁斯酒醒一半。
顺着洗成米黄色的围裙往上看,农家姑娘的甜美面庞让卡德鲁斯不自主地微笑起来。
有艳遇。
他此时的样子不算好,钱也花的差不多了,但仍迷倒美丽少女。
“你带了点南法口音。”卡德鲁斯打了个嗝,半个身子压在农家少女上,“经常去南法。”
农家姑娘点了点头,害羞地笑:“走亲戚嘛!住久了,自然带了南法口音。”
卡德鲁斯打一次噎,吐三个嗝:“我也是南法人。”嘴巴撞向少女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