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成了双刃剑,还好他是“意大利人”,且法奥(奥斯曼)关系非常不错,所以在希腊战争里,有人骂他是基督叛徒,但想搞他的确实没有。
“军需是肥差,但以波旁的家底,还不是找人借钱。”
“找上您了?”
“巴黎有名有姓的都要为基督奉献。”基督山伯爵自嘲道,“我这爱跟异教徒混的还要加笔赎罪费。”
“真是辛苦您了。”贝尔图乔可太了解这群人是什么德行,“筹款的扣一半,采购的扣一半,剩下的还要喂饱参与军需调配的各级官员。最后用到士兵身上的钱有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没那么多。”凭他给政府送鱼的经历,用到士兵身上的钱有筹款的十五分之一都算各级清廉,搞不好要士兵倒贴,毕竟这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
“博林小姐近日可好?”与梅塞苔丝撞上后,珍妮便和葛勒南街保持距离,基督山伯爵也没去找她。神父倒是往返得勤,但是为了汤德斯的遗产问题,基督山伯爵也不敢问他珍妮的现况,只能托佩拉德——科朗坦的前同僚,钱币街的灰色教父帮忙盯着。后者和科朗坦的手下般不会每次碰上伯爵,只能托贝尔图乔或阿里转告对方。
“……还不错。”这事儿可比科朗坦的约谈难说的多,“有不少人去葛勒南街安慰她,她也没因汤德斯的事儿荒废事业。”
基督山伯爵的沉默震耳欲聋,过了会儿才平平淡淡道:“那很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