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不会做的。”
“不幸的是,维尔福先生干了两方都不会干的蠢事,你的管家应很有体会。”
“是的,那确实是太过分了。可我的管家是无名之辈,不值得您怒火中烧。”科朗坦是个体面人,拿破仑的残党也好,复辟派的封建遗老也罢,在他前都给点面子。维尔福干了什么能让这人都忍无可忍。
“您知道唐格拉尔吗?”
基督山伯爵竭尽全力才没摔杯子,放下后平静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负责希腊战争的军需,炙手可热得很。”
“您不嫉妒?”
“我可是跟奥斯曼有点交情的基督徒。”基督山伯爵开玩笑道,“没人比我更懂那位有多难做。”手指的方向是爱丽舍宫。“唐格拉尔先生没得暗示?这活瞧着油水颇丰,可油水也得有名吃啊!”
“是啊!”科朗坦闷闷道,“油水也得有命吃下。”
二人又是一阵无言。
“维尔福掺和了希腊军需的事儿。”科朗坦爆了大料,“圣。梅朗侯爵夫人的支持有限,德。埃斯巴侯爵夫人被禁治产弄得焦头烂额。”
“德。费罗伯爵夫人呢?她可是德。埃斯巴侯爵夫人捧上来的,没想着帮一下忙?”
“怎么帮?”科朗坦反问道,“国王也就这几年了,她忙着找下家呢!哪里顾得上维尔福。”
“如此种种,除了砸钱,维尔福还有别的办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