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拉以为她是担心珍妮,害怕在汤德斯死后,这个家就支离破碎,“放心,珍妮不是玻璃做的。”她看了眼在客厅看书的珂赛特,“她还要照顾神父,为汤德斯先生伸张正义,不会在这时倒下。”
芳汀勉强笑笑。
…………
工作是转移注意的最好方法。
且不谈这几日的成果如何,忙起来的珍妮不必沉入“爱德蒙是否死了”的极度恐慌。她也有想问问神父,旁敲侧击出爱德蒙的下落,但对方不知真的病了还是入戏太深,这几日都沉沉睡着,也不怕肌肉萎缩。
阿贝拉再次进来除了收走盘子,就是通知有客人来:“法塔斯曼先生和达阿埃小姐在楼下等着。”瞄一眼盘子,得,估计只吃了几口空气。
“达阿埃小姐?”眯眼的珍妮在脑海里搜了很久都没搜出姓达阿埃的人。
“克里斯汀。达阿埃,您的朋友,您还给她送了些书。”
“哦哦!你说克里斯汀我就知道指的是谁。”珍妮挠了挠头发,转头在镜里看见张邋里邋遢的脸,“等我收拾下。”
阿贝拉把珍妮换下的脏衣服拿走,看着她勉强整出个能见客的样子。
“久等了。”
克里斯汀以为这趟会无功而返:“你看起来……”
“不太好。”珍妮知道自己萎靡得吓人,“还书找邮差就好,麻烦你特意跑趟。”
“我是担心你。”克里斯汀在坐下的那刻就后悔了。梅洛都提醒过她,不要在这时给珍妮送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