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羊羔的主人。”
说着说着,科朗坦的笑容消失,表情也严肃起来:“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谢谢。”珍妮感到脖子发凉。
送走客人的科朗坦又叼起了烟,坐正的同时按下桌上的铃。
隔壁的秘书很快过来。
“帮忙调出伏脱冷的档案。”他不过是随口一说,但以珍妮的情况,这种可能不是没有,而是非常的大。
同样是富翁的女继承者,同样是前面只有一个男性继承人。
科朗坦的直觉很准,但理智告诉他,这么想也太荒谬了。
“查一下下也费不了多少功夫。”科朗坦乐观道,“没准有意外收获。”
法国的办事效率并不算高,但科朗坦却很给面子,过两天就送来已把德纳第夫妇关进去的好消息。
“那两人不是一般的大胆,连教会都敢骗。”虽然在后世从各地区的教会乃至福利院里挖出不少幼儿骸骨,可在当下,除了教会和教会资助的福利院,你还能把孤儿送去哪儿?一边是死,一边是有微弱的机会长大成人。
考虑到工业时代的巴黎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扩张,教会也没太多的地方收留孤儿,于是把指责分给附近的基督徒。
有钱的不求回报地收养孤儿。
有异心的把孤儿当成免费劳力。
更有像德纳第夫妇般有异心又不要脸的,一边逼收养的孤儿去骗去抢,一面从教区那儿筹集善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