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蒂娜是您的喜悦,而您又何尝不是瓦伦蒂娜的喜悦。”
她坐到维尔福夫人身边:“您瞧,我高高兴兴地来,聊了几句却惹您忧伤,这倒显得是我不对,不像是来交朋友的,而是来结仇的。”
“这怎么是你的错。”维尔福夫人急得咳嗽几声,“怪我跟您没聊几句就开始抱怨。”
珍妮替维尔福夫人顺了顺胸:“说明您没拿我当外人,也是真心想和我做朋友。”
维尔福夫人缓过了气,看珍妮的眼神也比柔和。
“您是有哮喘症吗?我看您情绪激动便容易咳嗽,呼吸不顺。”
“老毛病了,以往去巴涅尔的温泉疗养过,但效果怕平平。”
“巴涅尔?那不就法国与西班牙的交汇处?”好家伙,西欧人这时就爱去南欧独家。
“您去过那儿?”
“听说过,但去过。”珍妮胡诌道,“我先生是马赛人,说把今年的生意弄得差不多了,就带我去南部独家。”
“马赛那儿……我记得有好几个加泰罗尼亚村。”维尔福夫人眼睛一亮,“这不巧了,我和我先生也是马赛出身,这真是上帝的旨意。”
说罢她又眉头一皱,突然变得多愁善感,“天知道我多想回到马赛。”
“按理说我不该对您的健康多嘴,但地中海的气候更适合养病,而巴黎伫着太多烟囱,对您的健康没有好处。”珍妮装出好奇的样子,“维尔福先生没想着送您去马赛修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