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坦四目相对时恢复正常,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
科朗坦的脸比赏赐见时疲备了些,衣服上的烟味也更浓郁了,夹着淡淡的肥皂味,闻着就很世故圆滑。
和往常一样,他两没有上来交代要干什么,点了烟又倒了酒,享受了又两三分钟才缓缓开口:“我是知道这西班牙神父,他跟德。埃斯巴侯爵夫人走的近,推了个漂亮小伙进上流社会。”
“呵!做老鸨的。”
“话别讲的那么难听。”
“实话都难听。”
不出门获取消息,佩拉德高新得给老同僚倒了酒:“他是怎么得罪基督山伯爵的?”
“不知道。”
“你在巴黎有成千上万双眼睛,怎么可能不知道。”佩拉德不相信道,“基督山伯爵也非无名之辈,他要是有出名的对家,你这巴黎的秘密警察会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你。”科朗坦耸了耸肩,“我要盯的人可太多了,哪有功夫在声色犬马的外国富豪上花较大气力?再者,雷埃拉神父和基督山伯爵也可能是刚刚结仇。”
科朗坦又话音一转,很有兴趣道:“我也好奇基督山伯爵为何要与雷埃拉神父结仇,他们不像是有交际的人。”
“你帮我调查?”佩拉德乐得有人分摊重任,“规矩我动,事成后给你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