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问推事,“冒昧地问下,您的妻子若一直不好,您会请医生再次上门?”
“当然。”
“那您觉得老葛朗台爱护妻子?不可能让葛朗台夫人活活病死?”
推事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理论上是不能判老葛朗台杀妻的,因为医疗还未受到严格管控,但推事认定老葛朗台有害死妻子的意图与实际行动,这种人确实是“疯了”。
“除了葛朗台夫人的事,我还想问下您在巴黎的放贷业务。”推事拿出一叠口供,“你给他们的利率高过规定界限,这是无可争议的吧!”
“证据呢?”你要聊这个,老葛朗台就有话说了:“我发出的每张借条都是百分之八的利率,没有超过规定界限。”
“可他们还了不止百分之八的利息。”推事捶着大腿道,“你用提前还款能降低利率让欠债人陷入时差的连环套里。”
“我没犯法。”老葛朗台强调道,“我给出的每张借款都是百分之八的利率,我没犯法。至于他们,呵!愿打愿挨的事儿叫犯罪?”
推事的鼻孔一张一合,红得像西班牙斗牛。
【老葛朗台完了。】
拉格桑努力压上扬的嘴角。
这个来确定老葛朗台是否要受人监护的推事就曾被高利|贷坑得家破人亡,老葛朗台要是诚实点,没准人能网开一面,可格拉桑和克罗旭太了解老葛朗台了,所以请了索漠城边最正直的法官、推事给老葛朗台最后一击,同时把他们的疑点推得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