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教训。“你和老葛朗台在巴黎放着高|利贷吧!”
格拉桑的脸色与死人无异。
克罗许公证人的底牌不止这些:“禁治产的前提是被监护者因不可靠的因素失去自理能力。”他靠近了战战兢兢的格拉桑,低声道,“给葛朗台夫人看病的医生是你找的,而且只给葛朗台夫人看了一次。”
“我发誓没让人去害葛朗台夫人。”格拉桑生怕变成杀人犯——他不信在法庭上,克罗旭庭长会网开一面,“我没必要杀害一个虔诚的女人。”
“我知道你没这胆子,可要是能证明无辜葛朗台夫人有机会康复,但被自己利欲熏心的丈夫给活活拖死……”
“你说这禁治产还有效果吗?”
格拉桑用看鬼的眼神看着克罗旭公证人,心里竟然升起一股佩服之情:“你想举报老葛朗台杀妻?”
克罗旭公证人耸了耸肩:“他的行为和杀妻没啥区别。”同为丈夫,他自喻对妻子不够体贴,但也没到老葛朗台般明明能救,但却坐视妻子去死,“我想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葛朗台能对妻子申请禁治产,他的女儿凭啥不能对父亲申请禁治产?”
“你想说老葛朗台疯了?”
“一个囚|禁独生女,坐视妻子去死的男人,即使没疯,法院也会判他进去冷静一下。”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细细想来,老葛朗台的行为就不像个正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