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拿下,可被珍妮三番两次的拒绝还是令他不爽。
珍妮也很清楚自己有多过分,没指望在今天就能搞定对方:“您明天来杂志社吗?
“怎么,你想堵我。”
珍妮感到一丝不解:“不然呢?干脆利落地放弃?”
“……”
顾及二人的长期合作,珍妮没点明约翰是有意晾她。
约翰也知道珍妮明白他在故意撒气,不情不愿地顺梯而下:“明天下午有空。”
“那我明天再来。”
珍妮本想结束会面就回家写作,但是有一男仆在杂志社的门口截下了她:“请问是博林小姐吗?”
“您是……”
“夏庞蒂埃家的男仆。”对方也不故弄玄虚,“我家的夫人有事找您。”他显然有查过珍妮的日常行踪,“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珍妮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到熟悉的咖啡馆招牌。
十分钟后,她与一位端庄得体,眼神如鹰的女士坐在小包厢内。
“太稀奇了。”珍妮还是头次知道这家咖啡馆有包厢,“您不会是幕后老板吧!”
“你猜。”夏庞蒂埃夫人微微一笑,“夏庞蒂埃家的报社又叫秘密警察聚集地。”她低头似端详没有一点花纹的白茶杯,“要是连圣奥雷诺区的咖啡馆都成了我家的消息中心,自由派的第一敌人就不会在爱丽舍宫。”
对方的言行让她想到《继承之战》里的老罗根。珍妮庆幸当下还没托拉斯(垄断企业)的概念,以及对方还没强到左右国家的可怕地步:“我不是爱讨论政治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