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巾,“你别说我。你与那位路易。汤德斯走得更近。”
佩拉德“嘿嘿”一笑:“这不是要养闺女吗?”他之所以这把年纪还出来干活,就是想为女儿攒点傍身之前,“你知道的,我很看好汤德斯先生。”
“现在呢?”
“我还舍不得基督山伯爵的钱。”佩拉德毫无感情道,“可怜的小子。”
科朗坦也耸了耸肩。
“你要的东西。”科朗坦把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资料递上,“你的神父与博林小姐走得很近。”
“有问题吗?”
“……基督山伯爵也很在意博林小姐。”看在他们多次合作的份上,科朗坦警告对方,“听着。在我就任秘密警察的这些年里,为爱谋杀,决斗的案件不下百件。我不知道基督山伯爵为何开始讨厌你,但你要是被他杀了,上至国王,下到警局都不会管你。”
“我不认为基督山伯爵喜欢博林小姐。”
“我管他喜不喜欢博林小姐。反正巴黎的谋杀案,犯罪的理由都是爱情,见鬼的爱情。”他觉得路易。汤德斯快要完了,“看完后赶紧还我。”
和爱德蒙想的一样,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作为三代“严选”的保王党确实有为大人物干不少脏活。法国大革|命时,他与兄弟分道扬镳,把女儿嫁去英格兰后便去投靠了维也纳的保王党人,然后又到罗马祈求教皇可以回心转意(拿破仑与庇护七世签订政教协议,后者承认了他的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