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看吧!”,就被对方的补充堵回要说的话:“我赞美他是个好人。”
欲言又止?不,应该说是欲言被止的法利亚神父再次感到大脑宕机。
“小姐。“他以一种审视的态度去看珍妮:“你为何会这么说他。”
“因为他需要。”原著里的伯爵就像童话里的蓝胡子,最痛苦的不是被复仇的怒火整日煎烤,而是他在大仇得报前差点变成怪物。
“你觉得他需要?”
“我觉得他需要。”
理智告诉珍妮不能说得太多,但是想想爱德蒙的帮助,她又觉得有必要再说上几句。
即使这会戳破她想隐藏的事。
“好姑娘。”法利亚神父有意忽略珍妮身上的诸多的疑点。
“你谬赞了。”珍妮对此十分心虚:“我只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不不不,这可不是谬赞。”神父又成一人能演滑稽剧的古怪老人:“相信我。在我长达几十年的人生里,你的’恶行‘几乎就是小孩打闹。”
这次轮到珍妮沉默。
“包括妄想?”
她几乎是轻不可闻道。
“亲爱的。“法利亚神父很无奈道:“妄想要是能做罪证,地狱里就无处落脚。”
…………
收到消息的爱德蒙风尘仆仆地赶回他在戈布兰区的小公寓时,口信里被屈蜡症再次击倒的神父躺在待客厅的老沙发上,一边捶着掉漆的扶手,一边拿着杂志搁那儿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