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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装得一本正经却捧高踩低的婊|子。
托洛米埃本想借着老板的姐姐阴阳怪气,但却把自己给小小气到了:“毕竟在巴黎的街上,花上一杯苦艾酒的价格就能看到罗马的洋甘菊(暗讽老板的姐姐是个老鸨却对主虔诚,热心参加宗教活动)是很实惠的。”
老板依旧面无表情,逼得还在咬文嚼字的托洛米埃加大火力:“更何况这伪造自己来自罗马的洋甘菊还唱的一首希腊短歌。”
“嘿!你这么说康利夫人就太过火了。”虽然有人看上不上这乔丹姐弟的故作清高,但是作为有口皆碑的“正直人”,还是有人记得他们平日的好:“你该庆幸康利夫人不在这儿,否则她该多伤心啊!”
“说我什么?”酒馆的大门被再次推开,走进一个高大丰满的和蔼妇人。
“姐姐。”躲到台后的老板赶紧过去与这妇人贴面。
康利夫人靠沙龙的生意支撑起了侄女的教育,同时也给弟弟置了乡下的田地,然后又把这一家子带到巴黎。
“您许久不来,我还以为是忘了我咧!”康利夫人刚起家时身上还有诙谐的少妇气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鬓上开始发白,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与旁人轻声打趣:“有空房吗?”
这种二层的乡下酒吧也会提供住宿服务。
康利夫人微微侧身,露出一张略带稚气的秀丽面容。
毫无疑问,这是个漂亮的乡下的姑娘,有着一头并不罕见的棕黑秀发与光源下呈琥珀色的清亮双眸。她身材娇小,表情好奇,脸蛋好似中国才有的上好白瓷,是主流社会里非常推崇的光滑脸蛋。
不知为何,这个姑娘让苍白的男子想起已经改嫁他人的未婚妻。
十六岁的梅尔塞苔丝也是有着棕黑的头发,漂亮的眼睛,站在那儿就像是一首没有暗色的田园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