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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帮我打离婚官司 第40(1 / 2)

是搭讪的男生。

“你是一个人来的四背山吗?”那人微微俯身问着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男男女女,“你一个人的话,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温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是一群朝气又有活力的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出头。

笑了笑婉拒着:“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是一个人,我的同伴去山顶了很快就回来。”

“那他们回来之前,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玩,就当打发时间了,我也在这个帐篷营地住。”

温浅直截了当不再绕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人眼中划过失落和尴尬,但还是礼貌回着:“打扰了,祝你旅途愉快。”

“谢谢。”她回,“也祝你玩得开心。”

等到男生走远,她的目光又落回到云海上。

没一会儿,她感觉身边有人坐了下来,还以为又是搭讪的。

结果转头却看到了熟悉的面庞。

她问着:“你没跟桑以宁他们去山顶吗?”

季辞过来的时候自带了茶杯,毫不客气拿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放回了炉子上。

“我留下来陪你,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他调侃着,“刚刚不就被人盯上了?”

“倒也不至于被盯上。”她答,“挺有礼貌的男生,拒绝了便没有纠缠。”

茶水又被烧得咕嘟咕嘟作响,温浅用布隔着把手,将紫砂茶壶拿下来放在桌上。

又将一旁的橘子和花生夹着放在了钢丝网架上烤。

“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兴致也很低。”季辞突然开了口,“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吗?”

温浅放下夹子,装着傻,“有吗?昨晚有什么事情吗?”

“昨晚我打断了你想说的话,我指的是这件事情。”

她的手指在热络的茶杯外摩挲着,眼神微微下垂。“我昨晚的话刚说了开头,你就打断了,我也不是想说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你不用在意。”

“好。”他轻轻应着,“就当你说的是不重要的事情,但是我打断你,并不是想要否定你什么。”

他转过头去看她的侧脸,“我只是不希望你给自己预设,让现在说出的话束缚了未来的自己。诉讼离婚是个很漫长的过程,未来的事情其实很远,或许那个时候你又是另一种想法。”

他的声音很柔,带着些微微的苦味,“六年前我被迫接受你的选择,但六年后,我却仍希望你能够有所选择。”

他的话语认真,一字一句钻入她耳里,又顺着往下砸在了心上。

她以为他是回避,原来他是希望她慎重。

“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季辞眉尾轻挑,“所以,你现在给我发好人卡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转过头来,对上了他的眼神,一时间忘了说话。

钢架网格上传来轻微的爆裂声,接着温浅才意识到有一股微微的糊味。

她低头看去,刚刚放上去的橘子还有花生,对着碳火的那一面已经完全黑了。

用夹子夹了下来,翻过来将黑色那面朝上。

轻轻笑了声,“居然没一个幸存的。”

“应该是需要随时翻着才行。”他不咸不淡总结着。

她放下夹子,没再管黑掉的东西,也没再往钢架网上放其他的。

换了话题,“对了,关于未来的职业方向,我想好要做什么了。”

谈及自己的专业,她的眼神变得明亮,语气不再迷茫,“我想做独立策展师。”

“是个不错的考虑,跟我一样做个体工商户。”他开着玩笑。

又正经分析起来,“你在策展这个行业干了五六年,专业、人脉和经验都足够,独立出来也是新的尝试。”

他问:“想好做哪方面了吗?还是时尚方面吗?”

“你怎么知道我之前是做时尚方面的?”她不答反问,“你有看过我策划的展览吗?”

他愣了下,很快给出了解释,“你在行业里也算小有名气,我代理你的离婚官司之后,在网上搜索过。”

“这样啊。”她没有深究,“前期估计还是时尚方面的找我比较多,但我也想有新的尝试。”

“比如呢?”

“你还记得肖强编的竹编篮子和背篓吗?”她答,“明明实用又精美,但在城市却很少见,我觉得它们是缺乏让人了解的渠道,是可以通过办览实现的。”

她继续解释,“艺术工艺品的展览我也做过,都是价值很高的藏品。像肖强这种卖价不高的手工艺品,确实很少有公司会做这方面的展览。”

“那你这种其实算是传承非遗文化?做这个估计不会有的赚,最好能跟当地的文旅部门合作,算是免费打个知名度。”

“倒也上升不到传承非遗文化的高度。”她有些讪讪,“我只是觉得可以办一些公益的展览,给到有需要的人群。”

她又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有些早了,我也只是有了个做独立策展师的想法,具体要做什么,还得再仔细想想。”

季辞将手中的茶杯举了起来,“那就预祝你早日找到喜欢的道路。”

“谢谢。”她举杯碰了回去。

瓷器碰撞的清脆声,轻轻响起在两人之间。

温浅觉得心中堵着的烦闷,也被撞碎了一般,一点一滴消失了。

——

桑以宁是被秦莫扶着回来的,他们上去的时候是徒步,下山实在是走不动坐了缆车。

此刻天色已经黑了,温度降了下来,帐篷营地中央燃起了篝火。

不知是谁拿了音响出来,开始放着快节奏的歌曲,将原本民族特色的音乐给死死压住。

温浅印象中的篝火晚会,是手拉着手一起转圈,统一跳着简单的舞蹈。

但这一次是在快节奏歌曲下变成了蹦迪现场。

四人都没有加入其中,温浅和季辞都属于不喜欢闹腾场景的人。

桑以宁倒是想去,只可惜有心无力,双腿软得难以前行,只能吃了晚饭之后瘫在床上恢复精力。

其他三人都不去,秦莫表示就自己去也没意思,便也回了帐篷。

桑以宁倚在床头,从帐篷看出去得目光略带惆怅。

“明明白天还是大太阳,怎么晚上有了这么厚的云?把星空遮了个严实,一点都看不到,这里最值得看的就是星空和日出。”

说到日出,她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明天一定不要是阴天啊,求求了。”

“出来玩别这么焦虑。”温浅拿了热水袋给她暖脚,“这次没看到,下次再来就好了。”

桑以宁接过热水袋,“也是,很多东西讲究机缘,我同事也是跑了两次才看到星空和日出的。”

“你脚还痛吗?”

“又酸又软,明早起来怕是走路都费劲。幸好你和季辞今天没上去,不然回程都没人能开车了。”

山顶信号不佳,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关了帐篷早早睡下。

每间帐篷的床铺下都有电热毯,睡起来倒是不冷,反而有些发热。

桑以宁的闹钟这次在四点四十分就响了起来。

温浅坐起身伸了伸懒腰,将身旁的人也摇醒了。“起床了,你闹钟响了。”

桑以宁打着哈欠爬了起来,头发睡得乱糟糟一片,“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我感觉才刚睡下。”

“我们昨晚睡得早,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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