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色体和基因上的交互太微观了,妲和光不好解释,只是说,“就像花儿,一片林子里的花儿有些颜色深一点,有些颜色浅一点,这些花儿互相授粉,结出种子唔,这么说也不太贴切。”
妲和光耸耸肩,简单粗暴的从外形解释,“女娲和女歧都可以生育,但是女歧多了一个可以隐藏起来的器官。”
妈妈说这是更方便她欺负妈咪的小开关。
“女娲和女娲可以繁衍,女歧和女歧也可以,女娲和女歧也可以,记得我说的吗?我们身上的气味,我们会首先通过嗅闻到的气味判断契合程度,对方是女娲还是女歧都不重要。”
“有时候气味契合的情况下,基因也会相冲,这个时候其中一方会产生二次转变。比如两个女娲相爱了,百分百契合又相冲,其中一方就会转变成女歧。我的妈咪,就是原始种被激化后变成女歧的。”
妲和光端起石头锅,姜厌也难得的做起了餐后收拾的工作,她学着妲和光的模样,拿起摞在一起的石盘,跟她一起走到水潭边。
瀑布哗啦啦啦的撞击水潭和裸露的石头,不影响姜厌的好奇,“那你?”
“我是妈妈生的,我和同尘是双胞胎,我们都是女娲。”妲和光蹲在地上,用水涮石头餐具。“在我家那边,谁生的孩子就属于谁,我们是妲妈妈的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属于妲妈妈的大家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