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颤抖的带着笑意的语气还是顺着通讯传到了小猫头鹰的耳朵里。
“是啊,但凡多养条小狗,有些人都要和狗一起露宿街头。”成熟温柔的女声加入对话,一起打趣起夜翼。
“不是吧神谕,连你也。”
夜翼落在天台上,黑蓝色的矫健身影显得格外轻盈,索菲亚跟着停了下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只不过我真没想到法庭会把利爪存放在这里。”
“很恶趣味。”
索菲亚探出头看向破败的建筑,绞尽脑汁的思考,还是没从脑子里找出一点曾经被关押的记忆,通讯设备里停留着罗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情况下手忙脚乱发来的问候。
“还好吗?”
索菲亚不觉得敷衍,倒不如说这种听起来有些猎奇的可怜经历本身就超出了正常人类能够安慰的范围之内。
大多数人在社会的运行中学会了如何去安慰失恋的朋友,工作不如意的朋友,受到了伤害的同伴,但这些人面临的问题总是在一个范围之内,一旦面临远超出范围的伤害,任何语言上的安慰都只是徒劳。
就好像往以几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蔓延的山火里倒入了一杯冰水一样,或许有效,又或许只是徒劳。
但对于索菲亚来讲,只要没有对于当时经历的记忆,即使再多人用再多的语言去渲染当时的残酷,在少女的视角里也只不过是在以上帝视角去看别人的故事,甚至林肯讲述故事里的母体和索菲亚本人差距大到以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双胞胎姐妹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