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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主角爱而不得 第83节(1 / 2)

参加试炼的修士:“哈?!”

“放心,他们会把修为压到和你们差不多的水平的。”兴许是怕人哭了,师姐连忙又补了句。

林明倒是从那股子震惊里面走出的比较快,他也不认识这两人,只是直觉不太好对付。但话又说回来,要是好对付,也不会成为最后一关的试炼了。

他又扯扯师姐的衣袖,动作轻轻,仰头看人:“师姐,那两位师兄是修什么的啊?”

林明拎的清楚,打算先打探一下情况,方便制定策略。

说真的,这师姐都忘了多久都没人问过这两人修什么了。她翻了翻记忆,如实回道:“一个剑修,一个医修。”

这种组合在修真界的队伍里相当常见,一人攻击,另一个提供治疗,能够大大提升战力和存活率。

但相应的,短板也相当显而易见。

有个按耐不住的已经开口说话了:“那还说什么,等试炼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先主攻那个医修,先把他解决了再说。这样后面的会好对付一点。”

——先把那个医修解决了再说。

林明刚想要点头,就发现身边人的表情变了。

师姐的嘴角抽搐,语气静静的,却又隐隐带着恍惚:“你们还真是敢想啊。”

第75章 归途(二)

温听檐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当做了“解决”的第一目标,他还在为成为了“试炼”的一部分而冷脸。

他听应止把这事坦白之后就和掌门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抗拒。但最后却被驳回了。理由也简单:你们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就自己收拾。

一句话堵的温听檐没再开口说话,转身就走,还顺带把应止也拖走了。

应止顺着温听檐的秉性磨了好一会,才终于把人哄了过来,只是人站在那里看起来还是有几分不情愿。

温听檐感觉到手边上传来的温度,没忍住抓了一下应止的指尖,于是应止的动作刹那间停了。

而抬起眼,那些新入门的弟子,已经走到了跟前。

一群人还怪有礼貌,在拔剑取出法器符箓之前,先向他们问了一句“师兄好”。说完这句,就严阵以待地站到了场地的另一端,看起来十足十的认真。

按理来说,温听檐他们也应该回以足够的认真,但是

传音里,那师姐的声音战战兢兢的:“手下留点情,都是群小孩呢,别把人打哭了。”

她是真的很害怕今年的最后一关试炼,没一个人能过。

温听檐还在压制灵力,思索着什么样的力道算得上“手上留情”。应止就已经带笑的凑过来,他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要不试试换一下。”

“什么?”温听檐直觉这不会是个多好的主意,但还是问了句。

应止把陵川给递了过去,然后道:“这次你来使剑。”

“那你?”

“我用阵法?”总不能像温听檐那样使火吧。

温听檐没见过应止使阵法,但应止在“过目不忘”这方面也和他很像,年幼时两个人挤在一起看书,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因此,他扫了眼对面如临大敌的人,接住了剑:“可以。”

他们这一通商量自己倒是明白,但对面那群小修士就没那么舒服了。他们好不容易从师姐那里接受了那个医修强的离谱,那剑修天榜第一的知识。

可现在再一看,怎么反倒是温听檐提着剑,应止两手空空。

搞不懂这是一种策略还是什么,他们互相转头去看了眼周围人的脸,发现大家都一样懵,包括师姐本人。

可很快,他们就知道了,这是来真的。因为那个银发的修士提着剑,已经攻了过来。剑光凌冽,身若游龙。

而另一个,指尖聚起灵气,看手间的动作应该是在布阵,但却看不清晰在画哪个阵。

他们有眼尖的,想要在阵法开展之前,先去打散应止手间的灵力,却不料还未接近,便被剑锋拦住。

温听檐还是第一次见和他对阵还敢去关心其他的人,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他沉默地想。

而与他脑中平静的问题截然相反的,是他抖了下剑尖,轻描淡写又极致锐利地划破将要靠近者的衣领。

若是相差一毫,便是割喉溅血。

一瞬间,除了温听檐外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弟子要是知道温听檐对他们的评价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定会急忙纠正。毕竟在不怕虎的犊子,现在也该被温听檐的剑招吓死了。

只用一剑,他们就歇了要分头去对付应止的心思。——开什么玩笑,先抗过温听檐的剑不下场再说吧!

陵川神兵在手,温听檐再怎么压制自己的修为,对这些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修士来说,也是对付不了的。

不知道第几次长剑被软鞭缠上,温听檐一个力劲将其从中斩断,终于意识到,这群人是在和他拖时间呢。

但是,温听檐看着他们,有点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觉得拖时间是对自己有利的。

算算时间,应止的阵法,也该好了。

如同回应一般,在温听檐内心想到这句话时,脚底下金光返天,其范围,直接涵盖了这整个比试台,让人避无可避。

温听檐低头瞥了一眼,是一个禁锢的阵法。

也对,毕竟这群人的修为摆在这里,若是来个攻击性强的阵法,不说人,连这个试炼台都得被夷为平地。

瞧见脚下金光,对面原本有条不紊拖延温听檐动作的阵脚霎时乱了:“我靠!完了完了,忘记那边还有个人在布阵了!”

温听檐打算在他们被禁锢的瞬间,将所有人都扫下去。在方才过招的时候,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到时候点几个上好的过关即可。

他这么想着,等着。等到阵法的金光蔓延而上结成囚笼,死死地,密不透风的

罩住了温听檐。

试炼的弟子:“??”

啥情况?!

比他们更懵逼的是温听檐本人,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用剑去斩了下面前的这囚笼,终于确认,应止半天布出来的阵法,居然是对着他的。

他没忍住传音问应止:“你在干什么?”

应止沉默了下:“好像记错了。”

一瞬间,台上台下都安静的过分。

师姐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的效果,但看那些新弟子惊诧的样子,又道:“温师弟你们倒也不必放水成这样。”

这简直不是放水,是在放江了。

温听檐的拿剑的手一顿:“”

该怎么和她说,其实这不是放水的结果,只是应止单纯的“菜”。

多亏了应止这波“助攻”,那些弟子一个不拉的全都过了。他们倒是欢天喜地的去跟着师姐去安排住处了,应止就惨了一点。

温听檐靠在边上,把剑直接甩回应止手上,有点凉凉的:“过目不忘还能记错?”

应止接过剑:“也得先过目。”

这个回答让温听檐更加莫名其妙了,因为这阵法太基础,幼时还在离城的时候,应止就我再他边上去见过了:“你不是看过吗?”

应止和他对视一会,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又轻又温柔,简直像是对接下来回答的安抚。

“我当年其实根本就没看阵法书,靠在你边上的时候光顾着看你的脸去了。”应止小声坦白说。

温听檐:“”

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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