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化神大能被叫做”那小子就算了。眼前还有一个古老的剑灵和他们讲述当年的事。
其实这事说来也简单,就是秦亦熙当时明明该接殿主的班,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在某天拿着自己八卦盘,非要离开。
离开之后,第一个闯的就是陵川的剑冢。只是——
“他哪哪都太烂了,我没答应,反手把他打出去了。”陵川道。
温听檐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这破小子就融了我剑冢外面七十六把剑,要不是我最后发现了不然一把都留不了。然后反手就喂给他那个八卦盘。”
陵川愤愤道,最后一句话下结论:“他们搞卜算观衍的,心都脏。”
温听檐听了一大段也就是听了下,半点没往脑子里面去。不过他现在倒是搞清楚在这里还怎么行动了。
还用多说吗?当然是见一见这位百年前的秦亦熙了。
“我们应该怎么去找他?”终于看出腿上的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有点用处,温听檐伸手摸了下。
“找他?”陵川道:“你们现在不就在他的问天殿里面吗?”
陵川一句话帮他们确定好了目标,廖心溪收拾了两下,就开始思考怎么从先从这里面出去。被压制了灵力还是没那么方便的。
她想要问问这两人的意见,却发现一个在拍灰,一个在和陵川不知道说些什么。
廖心溪木然地转回头看向牢门:成吧。她一个人来就一个人来。
陵川这才得知温听檐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作何表情。他难以置信温听檐居然也会有翻船的一天。
但更多的还是对应止的疑惑,“你为什么不让他赶快变回去?”
这种情况,多讲讲未来的事,刺激一下记忆估计就能很快醒过来恢复了。
应止看向边上,没正眼瞧它:“试过啊,没成功。而且这样也方便掩人耳目。”
陵川看他的眼神都带着谴责:“你骗鬼呢?你确定你只是因为掩人耳目?”
这话换作其他人它是信的,但放在应止身上就太不对劲了。
不远处,温听檐抱着自己的长发,绷直了唇角,盯着脚下的积灰,像是在面对什么的敌人。
银白色的发丝好像都翘起来几根。
应止看了很久很久,这才慢慢靠在边上轻笑着回答陵川:“因为可爱啊。”
那是他没有见过的,在遇见他之前的温听檐。
除了是那个敢从大火里把他拉出来的人,更多的,其实也还是一个有自己脾气的孩子。
陵川用了一秒接受了这个答案:“”
听起来很荒谬,但真的很应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