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在地上:“你说的我不信!”
托依汗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嘘……嘘……”
手捂住她的嘴:“冷静。”
阿依夏目眼里满是泪水,看着托依汗,又哭又笑,她崩溃了。
托依汗一只手放在她脖颈上,微微用力捏着:“阿依夏目!醒醒!”
另一只手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塞到阿依夏目口中,迫她吃下,过了片刻,阿依夏目神灵归位,茫然的看着托依汗:“这是怎么了?”
适才的事,她全然不记得了。
托依汗摇摇头:“没事。你起身走走,看你的头晕吗?”
阿依夏目起身走了两步,而后靠在墙壁上喘气:“些微。”
“没事,过会儿就好。”托依汗站起身,看着阿依夏目:“适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仍然不记得是吗?”
阿依夏目痛苦的点点头。
“也好,许多事,还不若不知晓。徒增痛苦罢了!”而后将身上的几粒药丸拿给阿依夏目:“你带上身上,若是觉得不适,就赶忙吃了。我再多劝你一句,那丞相看似与你你侬我侬,然他心机颇深。
长安城离西域远,这人的许多事咱们查不到。切莫胡乱将自己托付给他,修炼亦不可。”
阿依夏目听到她提起林戚,眉头微微皱起:“为何?”
“为何?他进西域前,是混在那鸨母的镖队的。而今母亲要将红楼给那鸨母,你且仔细想想,他是否可靠?”
“你查过他?”
“在我地盘上过的人,我为何不查?”托依汗眼中一闪而过一道凶光:“我先回去。今日你我相见,万万不可让大教主直到,否则她会将你我挫骨扬灰。”
“好。”阿依夏目点过头后,眼见着托依汗走了。
风将她吹的左右摇摆,阿依夏目总觉得托依汗今日不同往昔,似乎是什么变了。但又说不清。
这样想着,将头巾戴好,亦缓缓出了山洞。她心中空落落的,总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然而无论如何去想,去找,那一处都还是空着。阿依夏目走进黑暗中,从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走出,出了圣城,就又是西域王捧在手心的女儿。
回到王府,在门口小站片刻,而后抬腿向林戚的客房走去。
到他的院子,见他的侧影映在窗上,阿依夏目心神大动。
径直走上前去推开门,正在看书的林戚听到响动放下书本,抬头看着她:“怎么?眼下西域时兴进门不扣门了?”
阿依夏目默不作声,缓缓走到林戚面前,猛然弯身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林戚下意识想推开她,手到了她身前却停住了。
微微揽住她,而后头朝后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公主不好。”
“有何不好?今日咱们就洞房。”阿依夏目站起身缓缓解自己的衣扣:“都说丞相林戚是人中龙凤,长安城不知多少女子梦想着去伴你左右。”
林戚轻咳一声站起身,手握住她的:“公主有所不知,在长安城,明媒正娶的女子,是不能在成亲前行苟且之事的,不吉利。换句话说,越是在意的女子,越是要等到洞房花烛。”言毕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碰了碰:“这么心急?”
阿依夏目将唇递上去,含糊说道:“不知为何,心里空,总想有东西能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