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嫌隙。
“淮南王这样对你说?”蒋落看她。
“嗯……”琉璃点头。
“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知府除了对夫人看重,其他女子命如草芥。要奴家将自己手中的东西趁早交给知府,好歹能保命。”
琉璃手心冒着汗,她不怕与蒋落对峙,她怕蒋落若是真的伤她,她的心会疼。
“是么?”蒋落看着她:“什么东西?”
秦时睁开眼看着琉璃,他嘴里用了用力,牙齿紧紧咬着:“铃铛!”
琉璃看着他,站的离他远了些:“奴家开青楼不易,红楼用了这么些年才在寿舟站稳脚跟,奴家将东西给知府,请知府还奴家清白。”
蒋落朝她伸出手,琉璃自衣袖拿出那张舆图,递到他手中:“是这个,一次他醉酒掉了出来。”
秦时喉咙里吼了一声,红着眼等着琉璃。蒋落看秦时的神情,再看那张图,是真的。蒋落的匪窝布防。
他收起那张图,对琉璃说道:“鸨母是开明之人,我叫人送你回去。”
琉璃点点头,朝秦时吐了一口:“呸!想连累老娘,没门!”
转头出了蒋落的宅子。
琉璃手脚冰凉,心中绞着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