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做声的起身,将双腿搭到床下,对刘妈道:“有劳。”
林戚听到声音却未睁眼,他有心想看琉璃如何处置自己。等了许久,听见她净脸净口又用了早饭,而后任刘妈抱她出去晒太阳。从头至尾,对自己只字未提。
昨夜觉着琉璃是自己可掌控的人,这会儿又觉着最看不懂的就是她。
在床上翻了个声,下了床。头痛欲裂,喉咙撕扯着,顺手拿了水杯喝下去,而后坐在椅子上。
王珏进来后关上了门,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真假难辨。”
林戚嗯了声:“有劳先生保管。那另一半,是无论如何找不到了,兴许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事倒是不急,眼下要紧的是……”王珏指指窗外:“鞑靼再有个把月进城了,事情得做到前头,怕到时来不及。”
“好。这几日我在想,到底是条人命,有没有留她一命的法子?”
“丞相慈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