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谈一笔交易。”
夏昭衣不做思考:“免谈。”
“呵,”翀门恒笑笑,“别着急拒绝,我常年生活在北境,北境六大州省,我了如指掌,来去自如,我们合作,你放了我,我替你卖命。”
夏昭衣面无表情:“这不足以打动我。”
“你不恨陶岚?不想活捉她?”
夏昭衣冷笑,转身要走。
翀门恒这下慌了,大声叫道:“你先听我说完!你说我为什么要帮北元人做事?因为我喜欢他们?你想也知道,我必定是有所图谋!你若是能帮我达成这图谋,我便也能为你肝脑涂地!”
沈冽冷冷道:“你可是在痴人做梦?你如今想活着都难,还要图谋?”
翀门恒道:“那就让我活着!阿梨,你让我活!”
夏昭衣看着他,顿了顿,她低头拿出那只青铜铃铛。
翀门恒看去,皱起眉头:“这只铃铛……你何处来的?”
“你可认识?”
“似乎,有些眼熟。”
“在哪见过?”
翀门恒回忆起来了,自铃铛上收回视线:“月唐观,你和沈冽去过吧。”
“去过。”
“月唐观下的暗室呢?那个石室机关。”
夏昭衣摇摇头:“没有。”
翀门恒笑了:“那么,你想知道吗?”
石白锦忍无可忍,用齿音低低说道:“将军,我可真是讨厌他这神情,好丑!”
夏昭衣道:“我想知道,但也不是非要知道。你想说就说,不说,我便告辞。”
翀门恒嗤声:“想知便是想知,若是不想知,哪还需要特意带个铃铛过来?阿梨,只要你放我走,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如我刚才所说那样,我可以为你卖命。”
夏昭衣道:“就如我刚才所说那样,免谈。”
二人隔空对视,翀门恒的眉头紧皱。
夏昭衣耐心耗空,转身要走。
翀门恒忽然暴喝:“免谈,你免什么谈?!哪有你这般女子,不好好嫁与人妇,非要折腾!你小小岁数,满口谎话,你何必装出这种清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