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往外走。
出门前一刻,罪魁祸首心虚的开口叫住他。
“宝贝,后面。”卿潭指了指自己脖子。
蔺棠溪用手摸了摸脖子后面,感觉到尖锐的刺痛。
“……”
“我错了。”卿潭立刻滑跪。
“你是狗吗?”
“汪——”卿潭愉快的当一只狗比。
蔺棠溪瞪了他一眼,迈开腿继续往外走。
不打算遮?
卿潭馋得两眼冒绿光,翻了个身,披着毯子跟他往外走。
刚到客厅,卿潭心底那点见不得人的龌龊期待落空了。
蔺棠溪把吻痕遮住了。
他路过卿潭收藏情趣用品的小黑屋,顺便进去捞了条日常款带钻石坠饰的皮质项圈,熟练的带在自己脖子略下面的位置,正正好遮住吻痕。
他今天穿着黑衬衣,远看根本看不出来。即使看出来了,也只当蔺棠溪难得带了配饰。镶满钻石的项圈,别人用都显俗气,也只有他能衬起来。
反正这个人肤白貌美,偶尔戴个配饰,只会为他的颜值加分,招惹更多的追求者飞蛾扑火。
卿潭用来宣誓主权的标记被遮住,内心闪过那么几秒失望。
可很快,他意识到,蔺棠溪竟然打算戴自己送的项圈去公司,瞬间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真大胆,真刺激,不愧是老子的男人。
“宝贝。”卿潭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匆匆套上的内裤,裹着毯子追着他跑,“你昨晚那么累,今天别去公司了。”
“不,我约了人。”
“约了谁?必须见吗?男的女的啊?”卿潭浑身冒着酸泡泡。
“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