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吗?”
“可能吧。这自古以来就是个社会难题,我也解答不了。不过,我当时说的那些话可能真的戳到我爸的痛处了吧。”
“痛不痛?”言朔转过了身,轻轻摸着萧砚额头被纱布包起来的地方,柔声问。
“不疼了,不严重,哥哥不用担心。”
“说起这个来,我还没说你呢!”
“我怎么了?”言朔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问号。
“你身上还受着伤,谁让你爬阳台过来的。”萧砚的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去,好似在暗示他生气了,很生气那种。
言朔却像是完全没t到似的,随口就是一句:“我没事,我这不是急着来见你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想把这面墙给砸了。”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我也很认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见你,都快想疯了。”
萧砚实在没脾气了,索性不说了,拉着言朔便检查了起来,确定他身上的伤没有复发,也没添新伤之后,才终于放下了心。
他是放下心了,可言朔的心还吊着呢!
“过来坐下说,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嗯。”
萧砚坐在了床边,言朔则搬了把椅子做到了萧砚对面。
“好了,你问吧。”萧砚双手交叠搭在腿上,坐姿端正地像个小孩子似的。
“你是怎么出来的?”
“嗯,这个问题我回答了,你别生气哦,这是前提。你要是生气,我就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