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只是他不好奇。
aber和梁瑾维的订婚宴豪华闪耀,乔瑾亦对宴会厅的印象极其深刻, 女士们漂亮的礼服和首饰比乔瑾亦看过的任何一部上流社会的电影都要惊艳。
他产生了想要把记忆里的璀璨记录下来的冲动,他把自己关在画室半个月, 用130x150的画布画了一幅画,他用高角度视角, 首先画了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的一半,占了画布至少五分之一的部分。
人物最先画了aber, 她那天穿了珍珠白的吊带礼服, 长度到小腿, 搭配了银色细闪鞋面的红底高跟鞋, 不过她佩戴的珠宝才是最让乔瑾亦印象深刻的,项链主石是一枚方形祖母绿,链条镶嵌着很多颗白色碎钻, 那是她父亲去世后的第三天,她妈妈迫不及待买来庆祝自动恢复单身的礼物。
之后他画下了记忆里出席订婚宴的每一位女士,有些人记得她们的珠宝, 有些人记得她们的礼服颜色, 有些人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声音, 于是他只好凭借记忆里的语调和笑声,想象出一款符合她们语气特点的礼服, 和独特且相得益彰的珠宝配饰。
他画的酣畅淋漓, 经常熬夜到欧慕崇拿着缓解视疲劳的眼药水求他回去睡觉, 简直像是有神秘的力量握着他的手作画。
后来他连声音也不记得了,只好把那些出席订婚宴的男士画上去,但男士们都穿着无聊的纯色西装, 光是出现在画布上都看得出他们的傲慢和自如。
刚好乔瑾亦很擅长画珠宝的光彩,炫技还没有过瘾,于是他把那些男士的脑袋画上去,给他们穿上了抹胸拖尾长裙、蝴蝶结高跟鞋、蝴蝶王冠、流苏耳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