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邰长乐惊呆了。
大家这才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像邰长乐解释过到底去哪里,以至于这孩子一直以为就是出去简单遛遛弯。
习元元和习霜一个看天,一个看地,邰长乐只好看向邰哲,意思是:你就这么惯着他?连这么危险的地方都让他去?
邰哲无辜地耸肩。
习元元求你的时候,你还不是问都不问清楚,就跟着出来了。
幸亏现在是社会主义新时代,要是搁封建时代,邰家的男人们,一个比一个昏君,没有一个能顶得住美人计。
兔狲看他们跟了上来,满意地在前面带路,黑色的嘴唇一咧,像是在笑一样。
走着走着,习霜扒拉着面前干枯的牵牛花蔓,觉得不太对劲,对小兔狲说:“我的哥,这路你能通过,您老看我们像是能通过的样子吗?”
邰哲失笑,用小镰刀拨开习霜面前的杂草,递给习霜一副手套:“戴上,别伤了手。”
习霜眨了下眼睛,顺从地接过来,嘴里叼着一只,拿着另外一只往手上戴,随口问道:“你是哆啦a梦吗?”
“什么?”邰哲没有听清。
习霜戴完一只又戴另一只,重复道:“你是哆啦a梦吗?怎么什么东西都能掏出来。”
“说不定在这荒山野岭里,连xx套都能掏……”习元元信誓旦旦,还没说完就被邰长乐捂住了嘴:“小孩子不许乱说话。”
邰哲:“……”
几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装袋正安静地躺在他右侧的口袋里,在习元元说出那句话以后,存在感就变得异常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