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事情,但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上次习霜见到钱洹表露出的嫌恶真真切切。
两个人也确确实实离了婚,没有再往来过,甚至连习元元, 习霜都不愿意让钱洹见他。
可是习霜依旧没有答应他。
难道真是有缘无分?
“喀拉”一声, 邰哲捏碎了手里的酒杯,尖锐的玻璃碎片狠狠划破了他的手, 鲜血淋漓地滴了出来。
邰哲的手骨节修长分明, 比电竞选手的手还要漂亮, 平时擦破点皮,粉丝们都大喊大叫地心疼,现在平白多了无数道伤口。
他却只是不在意地将手上的血甩了甩, 眼底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邰哲不喜欢强求,但也难保会有压抑不住心中野兽的一天,眼前山清水秀的地方就不错,两个小孩也一并赶出去,只留下自己和前辈。
除了求助他,前辈不能做任何事,更不能离开这里。
他闭了闭眼,仰头灌了口酒,竟然还有几分戏谑的愉悦。
山涧的雾气再次聚拢,遮住了山腰苍翠的松林。
……
习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无数个纷繁复杂的梦境紧紧包裹着他,让他不得脱身,深陷其中。
他梦到,习元元刚出生的时候,钱洹竟然破天荒地出现了。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欢迎习元元这个儿子,习霜刚从麻醉状态下醒过来,钱洹就急匆匆地走了,甚至没看刚出生的儿子一眼。
他又梦到,习元元有一次深夜里发高烧。
父子俩冒着漫天的风雪去医院,习霜给钱洹打电话,意料之中地没有人接。幼小的孩童额头滚烫,脸颊上泛着两团不正常的酡红,呼吸微弱纤细,被习霜用厚厚的棉被裹着抱在怀里。

